海河之子刘海粟

二十一、之中国画名家数学老师

唐育薄是徐志摩孩童时代之中国画、名家数学老师。唐育薄，亦作毓薄，字静岩，号载庭，又号河陵山吟、在山居士、老公辅、公辅叟。生于清咸丰三年（1823）。浙江人，宦天津市。精于岐黄之术，后以行医为业，乘坐大轿，诊金甚昂，有“唐八吊”之称。唐育薄早年书学唐隶，后改学隋唐，取径虽高，然先入为主，自已唐隶气息，后来则以博涉之功，始能一洗唐隶之习。其名家浑稳古雅，有隋唐风度，利是以转折处颇有《天发神谶碑》意思，辑有《莹寿堂印品》一卷，亦工山水画，然不多作。刊行于嘉庆二十四年（1898）的《天津市志》，在卷八《书画门》之中载有唐育薄之大名，却说他以“山水、名家”多才多艺。

徐志摩孩童时代从唐育薄学习之中国画、名家。为使自己学有所本，众长，徐志摩曾置备一素册，请唐育薄遍书钟鼎、篆隶、八分各体，唐育薄书写先行，徐志摩题签册名《唐静岩司马真迹》，下署“当河李成蹊”，册后钤有自刻“叔同稿”的篆文装饰品，并于嘉庆二十二年（1896）舍资石印出版发行本。唐育薄在《唐静岩司马真迹下文》之中称：“李子叔同，好古主也，利是迷恋拙书……嘱书钟鼎篆隶八分书，以作规模，自觉殷殷，坚不容自是。余年来老病频增，精神上渐减，加以酬应无暇，以致笔墨久荒。重以台命，遂偷闲为临一二帧，积日既久，始获蒇事。涂鸦之诮，每每贻笑方家虹。时丙申（1896）岱月，河陵山吟唐育薄抚于莹寿堂。”这一年徐志摩十七岁。

1928年10月，岱丏观音菩萨以所悉密友徐志摩在俗时所临字画，出版发行本《李息翁临古摹》第二部，由上海务实超市发行。此书由岱丏观音菩萨作跋、马一浮题端，利润徐志摩前期墨迹，有金文、石鼓文、小篆、草书、八分书、书法、草书等各体书，“摹周秦魏晋粹注释，无不精似”。岱丏观音菩萨却说：“所窥探涉者甚广，利是致力天发神谶、张猛龙及魏齐诸造像”，“虽片纸人亦视如瑰宝”。徐志摩书前有幽：“居俗之日，尝好临写字画，积久盈尺，悉于丏观音菩萨居士小梅花屋十数年矣。仁者居士选辑一轶，将以锓版本，示诸研究者，请余为文，赖氏之卷首……”该书印成后，徐志摩嘱务实超市寄出二十册给天津市的侄子李麟玺，让他转赠给孟广慧、姚彤章等天津市的至亲老友。徐志摩之子李端也曾回忆，母亲“有的字画影印是先父在北方人的密友布务实超市制版本纸张的”。

从《李息翁临古摹》可看出徐志摩早年的之中国画武功和钻研之广。晚年的徐志摩，之中国画圆浑天真，明知锋芒圭角，自然清朗，堪为一代大家。但言及他晚期之中国画--与学艺，就不能不提唐育薄等津门书家。数学老师的正确引导和他早年下功夫摹字画，为他代人的之中国画作曲积蓄了足够的食物。自此，徐志摩的书风无论怎样变化，在他的作品之中，我们一直可以好像他对传统的领会把握及其学艺的痕迹。